Chapter.6
“那,山本武,你先回答我的疑问。”
顺手拿来店主刚泡好的茶小酌一口,狱寺总算是平静下来切换成冷静的左右手模式,他一斜眼和身旁的十代目对了一下眼色后,不急不慢的开口道。
“你说十代目的做法奇怪是怎么回事?现在的彭格列发生了什么?”
“阿纲他…”
似乎是有些难以启齿,山本难得的掩饰性的手托茶杯喝了一口还把扭过头去看窗外来来往往的车水马龙,阳光正好的街道充满生机,丝丝缕缕冬日朝阳照射在桌上茶杯上地板上他骨节分明的手上黑西装上,他眯起眼睛看着这一切,宛如思考般稍事停顿,最后纠结的道出事实。
“他,以前是说过要彻底毁掉彭格列,并且尽可能的毁掉黑手党吧…可是,嘛,狱寺你也知道了吧,现在我们已经成跨国集团了。原本我以为只是拆东墙补西墙,黑手党和彭格列那些根深蒂固的东西太多太多很难铲除我也明白,我相信纲,相信他能一点一点的朝着目标迈进,但…….哈哈…怎么说才好。”
“山本,现在的彭格列,还是黑手党吗?还在做…里包恩说过的那些不好的生意吗?”
放在膝盖上的双手紧张的攥住衣服布料,纲吉的大眼睛里闪烁着些猜疑和不解,他已经意识到这个时代的自己似乎有点不对劲。
“嗯,是的哟。而且越做越大了,毒品和器官交易我们已经完全垄断了不说,违规芯片以及电子毒品的东西也在做,真是…!对不起,纲…我。”
山本说着说着语气越来越激动,他以为自己能稳定的把那些痛到不能再痛的单词吐出来把情况传递给他们,可结果山本发现自己其实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样成熟,颤抖的话语越来越急促最后简直变成活生生的控诉,明明知道这只会给那个才14岁的他带来不安的情绪却控制不住自己。
“山本,对不起,我,我…是不是变了很多…”
纲吉第一次看见山本这样,那个只有14岁山本武也从未在纲吉面前如此失控过。纲吉深知如果自己真的这样做了会给这个本不该和黑暗世界有任何接触的男人带来多大的苦痛和创伤,他从没有也不敢想未来的自己会变成什么样,而现在,他不得不思考想象幻想这个34岁的自己究竟经历了什么会到这个地步,会这样伤害重要的人。
“十代目。”
目睹山本的失态和纲吉的自责,已经24岁的狱寺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焦躁不安或者愤怒,他一反常态异常冷静的观察现状,先用眼神示意十代目请先冷静下来,然后面向山本武道。
“棒球混蛋,十代目不会只为了私利这样做。他一定有什么缘由,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狱寺,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狠狠的把一切都压在心底,山本重新平息下一切不好的情绪。
“干嘛。”
“因为这个时代的你也是这么和我说的,一个字都不差。”
“切,废话,这当然的。我们都不相信十代目了还有谁相信他。”
“啊….也对。噗,噗哈哈,也对。”
就像是被什么笑话逗笑一般,山本忽然就如释重负般笑出声来。纲吉一下就愣住了找不着哪里好笑,而狱寺更是挑起眉毛笑你妹的刚才我可是认真的。
“也对啊狱寺,怎么连我都快不相信他了。”
“这事你自己回去想去,还有,这个世界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干什么都要那破芯片。还有这里不是莫斯科市区吗?怎么弄成下町,搞得跟郊区一样。”
“喔,现在这里已经不是莫斯科了啦,自从三年前的暴乱之后这里再也不...不,应该是那边不正常了才对,这事说来话长,倒是狱寺你知道芯片的事了?阿纲呢,有去植入芯片吗?”
“我,我没有,狱寺君一来的时候就接受移植了。”
发觉纲吉还在自责,山本赶紧逮住话题把他拉回来,看到他恢复的样子山本在心里松了口气,好险好险。
“就知道狱寺你会移植,你们都住中…不,城里吧?那阿纲没有芯片岂不是挺不方便的?”
“还好啦…狱寺君都在我身边所以没关系。倒是要在脑子里装东西总觉得…呃,好像很可怕的样子。”
“这个我也是~那个时候政府忽然下公文说是市民所有人都要装什么的有不少人抗议了很久呢,嘛不过芯片也有芯片的好处。要查东西挺方便的和部下交流起来也方便。”
“据说,现在还有恐怖组织抗议芯片移植,对吧?”
“嗯是啊,有不少吧,什么联什么众的。对了,昨天警局那边有消息说是有个自称六道骸的被抓起来了,不会是本人吧,说是有人目击他是恐怖事件的犯人。”
“啊…….”
几乎完全恢复的山本武略带笑意的只是顺路提到,可对面被问到的纲吉和狱寺两人的表情在听到六道骸三个字的一瞬间就变得复杂且扭曲了起来。山本似乎是饶有兴趣的眨眨眼睛像个孩子般的等待两人的反应,狱寺纠结了一下,无奈的陈述道。
“那时我和十代目在现场,忽然里面就有人开枪扫射,我带着十代目出去躲好我就看看什么情况,结果里面是个长得挺像六道骸的小孩子。我就和十代目说明情况结果还没过几秒钟又换人了,出来的是我那个时代也就是25岁的六道骸,那家伙还不明所以的纠缠十代目…….”
狱寺的脸色越发难看了起来,紧接着纲吉也接上话。
“骸他一开始不知道怎么回事,用幻术打算一起逃了再说。结果他的幻术对这里的摄像头不起作用还是怎么了的…后来他为了保护我们自首了。”
一阵自责感又汹涌而来,纲吉再次陷入心理挣扎。山本武见状不妙赶紧点点头笑笑。
“没想到连他也被召唤到这个时代了…….狱寺你说的没错,这么说的话纲他绝对有什么计划。不过那他就这样进去了?六道骸那样的男人想要逃狱的话很简单吧,啊,对了!”
“什么?”
“这个时代,新闻里也有说吧,那个炼金术和魔术师复兴会。主张是现在科技做到的事情他们几千年前就早就做到了,他们中有一部分人是极端反对芯片植入计划的。现在公共摄像头的检测程序里有幻术过滤功能,六道骸不知道所以才被摆了一道吧。”
“炼金术和魔术…复兴会?哎?可是骸不是幻术吗…?”
“我也不是很明白啦,那个复兴会说幻术其实就是魔术,当时在幻术师之中也成为重大话题了呢。还有,这里的六道骸据说和那个复兴会有关系,有这样的情报但没正式确认过就是了。那家伙的老是神神秘秘的,阿纲也说他不愿说的事情就不深究,我也就把这情报当耳边风听听…六道骸也被叫来这个时代了,我回去要不和纲他直说看看吧~~”
“那山本,你知道骸他的情况吧,有没有能救他的办法?”
纲吉喝了口茶抬头,认真的眼神带着请求。心情已经完全放晴的山本看纲吉这个样子是心疼又心软。他无奈的在心里叹口气,大概纲那家伙又在一个人苦苦支撑着什么吧,不仅没能成为他的力量还跑过来向14岁的他倒苦水,一阵又一阵的苦涩从胸口蔓延开来。
我好像又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
“也是呢,我想想…”
打着哈哈的青年看起来就像是丝毫没怎么变一样,他收起心中那满满的愧疚,单手撑头转转眼珠想了想,却最终把目光放在对面的狱寺身上。
“说起来狱寺你有律师证吧,欧洲的可以用喔~”
“你这…我已经在准备资料了。不过这次有点麻烦。”
“麻烦?”
狱寺简单的和山本说了六道骸的情况,山本听后点了点头然后露出招牌式阳光笑容笑了笑。
“没关系,这些事情我来想办法。”
“那…山本,麻烦你了。”
纲吉带着歉意的点了点头,虽然比自己整整大了20岁但又依旧是最重要的朋友,山本也礼貌的点了点头一如既往,这样的日子,还真是令人怀念啊。
“纲和狱寺能在这里,真是太好了。”
青年笑了笑,解除所有的不安,先前笼罩在他身上的阴雨终于放了晴。这些,都亏了从十年前甚至二十年前,远道而来的最重要的两人。
“纲,狱寺,我其实隐约也猜到了点东西,不确定就是了。我先告诉你们吧。”
“嗯?”
“第一,纲,你绝对不要接受芯片移植手术。”
眼神炯炯的盯着14岁的纲吉看,山本的眼神已经切换为最凌厉的模式,冷静沉着带着百年宝刀的锋芒,纲吉点了点头表示答应。
“第二,我想这个时代的纲很快就会来找你们。”
“什么?”
“哎?是…能把我们送回原来的时代吗?”
“不是啦~我想纲一定是找你们有事才会把你们召唤过来的。”
“哈?我可是被那蠢牛用坏掉的十年火箭筒射中的,十代目的召唤…不会吧?那可是我那个时代的蠢牛当时喝高了…”
“十年火箭筒…?啊,那个啊,很久都没用过了啦。早几年前彭格列就开发出可以不同时穿越,只是单纯的召唤过去时代人们的装置了。纲他一个人在这里的话就没有意义了,狱寺你大概是有什么缘由才这样穿越过来的吧?对了,初代彭格列也在这里喔~”
“初…初代?!”
“哈?!”
“是啊,已经快有两年了吧。”
尴尬的看着对面两个被过多信息量弄得绕不过弯快要当机的挚友和最重要的人,山本开始庆幸自己选择先秘密和他们接触了。
毕竟,是他们的话。
那些所谓的害怕担心猜疑不安等等等等积累成山的过多的让自己不像是自己的负面情绪会得到缓和治愈沸腾气化,并且转换成一种力量,一种促使山本武能够走出生活情感以及人生意义的迷雾的力量。
20年过去了,他不想一直这样看着纲吉走下去。
一环又一环的细节化为线索环环相扣,山本的脑内已经逐渐绘制出纲的想法觉悟以及过去或者接下来可能的行动。把先前的懊悔苦闷自责等等全部放置到一边,山本看着眼前两位熟悉而又陌生的人炯炯有神。
为什么,自己没有像现在这样,和这个时代的他好好谈一谈。
为什么,自己没能和狱寺一样,好好注视着他,做他最坚实的后盾,完完全全无所保留的相信他。
明明,我也是他最重要的左右手。
应该是,我并没有只把他当做彭格列十代目来看,
而是把他作为一个最最重要的人,无时无刻的在担心他?
我是该担心你,还是该相信你?
纲,
我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
“那,山本武,你先回答我的疑问。”
顺手拿来店主刚泡好的茶小酌一口,狱寺总算是平静下来切换成冷静的左右手模式,他一斜眼和身旁的十代目对了一下眼色后,不急不慢的开口道。
“你说十代目的做法奇怪是怎么回事?现在的彭格列发生了什么?”
“阿纲他…”
似乎是有些难以启齿,山本难得的掩饰性的手托茶杯喝了一口还把扭过头去看窗外来来往往的车水马龙,阳光正好的街道充满生机,丝丝缕缕冬日朝阳照射在桌上茶杯上地板上他骨节分明的手上黑西装上,他眯起眼睛看着这一切,宛如思考般稍事停顿,最后纠结的道出事实。
“他,以前是说过要彻底毁掉彭格列,并且尽可能的毁掉黑手党吧…可是,嘛,狱寺你也知道了吧,现在我们已经成跨国集团了。原本我以为只是拆东墙补西墙,黑手党和彭格列那些根深蒂固的东西太多太多很难铲除我也明白,我相信纲,相信他能一点一点的朝着目标迈进,但…….哈哈…怎么说才好。”
“山本,现在的彭格列,还是黑手党吗?还在做…里包恩说过的那些不好的生意吗?”
放在膝盖上的双手紧张的攥住衣服布料,纲吉的大眼睛里闪烁着些猜疑和不解,他已经意识到这个时代的自己似乎有点不对劲。
“嗯,是的哟。而且越做越大了,毒品和器官交易我们已经完全垄断了不说,违规芯片以及电子毒品的东西也在做,真是…!对不起,纲…我。”
山本说着说着语气越来越激动,他以为自己能稳定的把那些痛到不能再痛的单词吐出来把情况传递给他们,可结果山本发现自己其实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样成熟,颤抖的话语越来越急促最后简直变成活生生的控诉,明明知道这只会给那个才14岁的他带来不安的情绪却控制不住自己。
“山本,对不起,我,我…是不是变了很多…”
纲吉第一次看见山本这样,那个只有14岁山本武也从未在纲吉面前如此失控过。纲吉深知如果自己真的这样做了会给这个本不该和黑暗世界有任何接触的男人带来多大的苦痛和创伤,他从没有也不敢想未来的自己会变成什么样,而现在,他不得不思考想象幻想这个34岁的自己究竟经历了什么会到这个地步,会这样伤害重要的人。
“十代目。”
目睹山本的失态和纲吉的自责,已经24岁的狱寺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焦躁不安或者愤怒,他一反常态异常冷静的观察现状,先用眼神示意十代目请先冷静下来,然后面向山本武道。
“棒球混蛋,十代目不会只为了私利这样做。他一定有什么缘由,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狱寺,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狠狠的把一切都压在心底,山本重新平息下一切不好的情绪。
“干嘛。”
“因为这个时代的你也是这么和我说的,一个字都不差。”
“切,废话,这当然的。我们都不相信十代目了还有谁相信他。”
“啊….也对。噗,噗哈哈,也对。”
就像是被什么笑话逗笑一般,山本忽然就如释重负般笑出声来。纲吉一下就愣住了找不着哪里好笑,而狱寺更是挑起眉毛笑你妹的刚才我可是认真的。
“也对啊狱寺,怎么连我都快不相信他了。”
“这事你自己回去想去,还有,这个世界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干什么都要那破芯片。还有这里不是莫斯科市区吗?怎么弄成下町,搞得跟郊区一样。”
“喔,现在这里已经不是莫斯科了啦,自从三年前的暴乱之后这里再也不...不,应该是那边不正常了才对,这事说来话长,倒是狱寺你知道芯片的事了?阿纲呢,有去植入芯片吗?”
“我,我没有,狱寺君一来的时候就接受移植了。”
发觉纲吉还在自责,山本赶紧逮住话题把他拉回来,看到他恢复的样子山本在心里松了口气,好险好险。
“就知道狱寺你会移植,你们都住中…不,城里吧?那阿纲没有芯片岂不是挺不方便的?”
“还好啦…狱寺君都在我身边所以没关系。倒是要在脑子里装东西总觉得…呃,好像很可怕的样子。”
“这个我也是~那个时候政府忽然下公文说是市民所有人都要装什么的有不少人抗议了很久呢,嘛不过芯片也有芯片的好处。要查东西挺方便的和部下交流起来也方便。”
“据说,现在还有恐怖组织抗议芯片移植,对吧?”
“嗯是啊,有不少吧,什么联什么众的。对了,昨天警局那边有消息说是有个自称六道骸的被抓起来了,不会是本人吧,说是有人目击他是恐怖事件的犯人。”
“啊…….”
几乎完全恢复的山本武略带笑意的只是顺路提到,可对面被问到的纲吉和狱寺两人的表情在听到六道骸三个字的一瞬间就变得复杂且扭曲了起来。山本似乎是饶有兴趣的眨眨眼睛像个孩子般的等待两人的反应,狱寺纠结了一下,无奈的陈述道。
“那时我和十代目在现场,忽然里面就有人开枪扫射,我带着十代目出去躲好我就看看什么情况,结果里面是个长得挺像六道骸的小孩子。我就和十代目说明情况结果还没过几秒钟又换人了,出来的是我那个时代也就是25岁的六道骸,那家伙还不明所以的纠缠十代目…….”
狱寺的脸色越发难看了起来,紧接着纲吉也接上话。
“骸他一开始不知道怎么回事,用幻术打算一起逃了再说。结果他的幻术对这里的摄像头不起作用还是怎么了的…后来他为了保护我们自首了。”
一阵自责感又汹涌而来,纲吉再次陷入心理挣扎。山本武见状不妙赶紧点点头笑笑。
“没想到连他也被召唤到这个时代了…….狱寺你说的没错,这么说的话纲他绝对有什么计划。不过那他就这样进去了?六道骸那样的男人想要逃狱的话很简单吧,啊,对了!”
“什么?”
“这个时代,新闻里也有说吧,那个炼金术和魔术师复兴会。主张是现在科技做到的事情他们几千年前就早就做到了,他们中有一部分人是极端反对芯片植入计划的。现在公共摄像头的检测程序里有幻术过滤功能,六道骸不知道所以才被摆了一道吧。”
“炼金术和魔术…复兴会?哎?可是骸不是幻术吗…?”
“我也不是很明白啦,那个复兴会说幻术其实就是魔术,当时在幻术师之中也成为重大话题了呢。还有,这里的六道骸据说和那个复兴会有关系,有这样的情报但没正式确认过就是了。那家伙的老是神神秘秘的,阿纲也说他不愿说的事情就不深究,我也就把这情报当耳边风听听…六道骸也被叫来这个时代了,我回去要不和纲他直说看看吧~~”
“那山本,你知道骸他的情况吧,有没有能救他的办法?”
纲吉喝了口茶抬头,认真的眼神带着请求。心情已经完全放晴的山本看纲吉这个样子是心疼又心软。他无奈的在心里叹口气,大概纲那家伙又在一个人苦苦支撑着什么吧,不仅没能成为他的力量还跑过来向14岁的他倒苦水,一阵又一阵的苦涩从胸口蔓延开来。
我好像又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
“也是呢,我想想…”
打着哈哈的青年看起来就像是丝毫没怎么变一样,他收起心中那满满的愧疚,单手撑头转转眼珠想了想,却最终把目光放在对面的狱寺身上。
“说起来狱寺你有律师证吧,欧洲的可以用喔~”
“你这…我已经在准备资料了。不过这次有点麻烦。”
“麻烦?”
狱寺简单的和山本说了六道骸的情况,山本听后点了点头然后露出招牌式阳光笑容笑了笑。
“没关系,这些事情我来想办法。”
“那…山本,麻烦你了。”
纲吉带着歉意的点了点头,虽然比自己整整大了20岁但又依旧是最重要的朋友,山本也礼貌的点了点头一如既往,这样的日子,还真是令人怀念啊。
“纲和狱寺能在这里,真是太好了。”
青年笑了笑,解除所有的不安,先前笼罩在他身上的阴雨终于放了晴。这些,都亏了从十年前甚至二十年前,远道而来的最重要的两人。
“纲,狱寺,我其实隐约也猜到了点东西,不确定就是了。我先告诉你们吧。”
“嗯?”
“第一,纲,你绝对不要接受芯片移植手术。”
眼神炯炯的盯着14岁的纲吉看,山本的眼神已经切换为最凌厉的模式,冷静沉着带着百年宝刀的锋芒,纲吉点了点头表示答应。
“第二,我想这个时代的纲很快就会来找你们。”
“什么?”
“哎?是…能把我们送回原来的时代吗?”
“不是啦~我想纲一定是找你们有事才会把你们召唤过来的。”
“哈?我可是被那蠢牛用坏掉的十年火箭筒射中的,十代目的召唤…不会吧?那可是我那个时代的蠢牛当时喝高了…”
“十年火箭筒…?啊,那个啊,很久都没用过了啦。早几年前彭格列就开发出可以不同时穿越,只是单纯的召唤过去时代人们的装置了。纲他一个人在这里的话就没有意义了,狱寺你大概是有什么缘由才这样穿越过来的吧?对了,初代彭格列也在这里喔~”
“初…初代?!”
“哈?!”
“是啊,已经快有两年了吧。”
尴尬的看着对面两个被过多信息量弄得绕不过弯快要当机的挚友和最重要的人,山本开始庆幸自己选择先秘密和他们接触了。
毕竟,是他们的话。
那些所谓的害怕担心猜疑不安等等等等积累成山的过多的让自己不像是自己的负面情绪会得到缓和治愈沸腾气化,并且转换成一种力量,一种促使山本武能够走出生活情感以及人生意义的迷雾的力量。
20年过去了,他不想一直这样看着纲吉走下去。
一环又一环的细节化为线索环环相扣,山本的脑内已经逐渐绘制出纲的想法觉悟以及过去或者接下来可能的行动。把先前的懊悔苦闷自责等等全部放置到一边,山本看着眼前两位熟悉而又陌生的人炯炯有神。
为什么,自己没有像现在这样,和这个时代的他好好谈一谈。
为什么,自己没能和狱寺一样,好好注视着他,做他最坚实的后盾,完完全全无所保留的相信他。
明明,我也是他最重要的左右手。
应该是,我并没有只把他当做彭格列十代目来看,
而是把他作为一个最最重要的人,无时无刻的在担心他?
我是该担心你,还是该相信你?
纲,
我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